(圖源:自繪)
※黑塔利亞二次創作
※微18
※道具PLAY
※應該是國設…(#
※名子稱呼
***
迴盪著兩人喘息聲的空氣,使陰暗的臥室顯得格外幽靜。
「唔……啊………」
情慾在身體各處翻騰,時不時伴隨著滋滋的吮吻聲、刻意壓抑的呻吟,以及格外突兀的金屬碰撞聲,猶如催情劑般地加深二人的瘋狂。
男孩稚嫩而纖細的雙臂被抬高過自己的頭頂,手腕處被銬上金屬手銬,固定在床頭。他平躺在床舖上,光裸著身軀,雙手因為被禁錮而失去自主行動的能力,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任意擺佈。他不時閃躲又迎合著對方的侵犯,難耐扭動肢體的同時拉扯著手上的禁錮物,鏗鋃的金屬聲像是能併發出火花似的。
「混…混蛋……手、很疼啊………………」
聽到了身下人兒的抗議聲,原本在他肌膚上殷勤種下果實的男人抬眼而笑。上鉤的嘴角仿佛道盡他此刻的滿足與愉悅,同時讓人感到格外詭譎。臥室沒有開任何燈,陰暗的環境將男人的綠瞳襯托出寶石般的光輝。
那色澤是如此幽暗又清澈,猶似夜晚的森林、清晨葉片上的翠綠露水。眼神傳達出的訊息滿富侵略性、戲謔性、佔有慾,看得太久就會被牽引進那片深邃似的。
男人將圈繞在床頭的銬鏈解開,卻沒有替男孩鬆解鎖手銬,反而將他因手銬而相連的雙手繞過自己蓬鬆的棕髮,置於自己的後頸上。
只是換了固定的位置,但這總比方才的姿勢舒服多了,現在的兩人不再是一個人單方面進攻,而是雙方相互的繾綣。
男人凝視著他泛著霧氣的迷濛雙眸,發出輕柔的笑。「聲音不用憋著呀。」接著低頭吻了下頸根,「俺喜歡你的聲音,俺想聽羅維的聲音哪。」
「嘁,這麼容易就便宜到你…我不就虧大了……啊!……」
羅維諾話語未止,耳廓忽然被惡意輕咬。
「可是你這樣憋著俺只會更加興奮啊。」
「變態!」他瞪著。
面對身下人兒張牙舞爪的咒罵,安東尼奧只是輕笑了下,隨後便用唇封住對方叛逆的小嘴,展開新一波掠奪。
只有這時羅維諾是最誠實的,乖巧地配合著安東尼奧的進犯,雙手緊緊攀著安東尼奧的後頸,閉眼享受。
氧氣不足後才放開彼此。羅維諾大口大口吸著空氣,喘氣一重一輕地覆在對方臉上,半睜開的迷離眼神似乎還沉浸於餘韻。安東尼奧卻沒閒著,緊接著持續在他的頸根、鎖骨,以及因喘氣而上下起伏的胸膛上,烙下深淺不一的紅。
「你真是……」羅維諾開口。「搞什麼、冷不防地忽然玩什麼PLAY……」
「嗯?」
「我指這個!!」
羅維諾認為對方一定在裝傻,拉扯了下手中的銬鏈示意道。
「誒?因為--不好好銬上的話你會跑掉的。」
「你他媽突然拿著手銬、鞭子還有一堆奇怪的道具衝進我的房間我能不逃嗎!」
「可是鞭子俺沒用上啊,一想到會傷害到你的俺都不會做。」
「臥操那不是重點!」
一想到方才,對方臉上掛著陰冷陌生的微笑,手中抱著一箱裝著奇怪玩具進到房間、鎖門、關窗,三兩下就把自己身上扒得一絲不掛,被無視抵抗而銬上手銬後,什麼也沒說得就開始在自己身上肆虐。
羅維諾嚇死了。但他心知肚明這個只要逢發情期的西班牙戀人,無論自己做什麼抵抗都不會有明顯效果。
但是SM玩具什麼的確實不像安東尼奧能想到的點子,於是羅維諾開始思索著慫恿自家戀人的幕後黑手。
根本想都不必想。
「嗯啊!……」
「不可以分心哦。」
思緒被對方在胸前的惡意啃咬給應聲打斷,羅維諾只能咬牙瞪著。
「難得俺想跟羅維好好玩遊戲的。」
「這是什麼變態遊戲!!」
「警察抓小偷啊,親分現在是警察。」他露出無邪的燦爛笑容。
「為甚麼啊!憑什麼我是小偷!」
「因為你偷了俺的心啊。」安東尼奧撐著高跪姿,半裸上身,開始解起自己的褲頭。「做錯事的孩子要接受懲罰的哦。」
高姿態的俯視使羅維諾感到一股壓迫,但眼前的撩人光景卻使他目不轉睛的盯著。安東尼奧的體格有著誘人線條,肌肉很結實,卻不像健美先生那種滿是肉塊的臃腫,那種的只讓羅維覺得噁心。平時有著衣料的掩蓋讓人覺得他纖瘦,沒料到衣物下的身軀是如此健壯,天生的小麥色更襯托出性感與健康,胸膛上的銀色十字架墜飾映著窗外溜進的月米白,發著冷光。
「混帳……我都沒說你是強暴犯了……」他刷紅了整張臉,不滿地小聲抗議。
前戲的準備為後續鋪展了一層緊張與期待,那抹笑容依舊溫柔而森冷,一切的併發點燃於他再次俯下身。
「接下來……處刑的時間到了。」
******
【後記】
今天是親子分日
人生的第一個親子分日在此獻上小段子ww
賀圖甚麼的,希望明年有時間畫
希望這坑我能持續待下去!!
◇◆◇【加碼劇場】◆◇◆
西:「那麼——羅維諾想要先試試哪種(玩具)呢?(笑)」
羅:「笨蛋!……我才不要用那些東西!!」
西:「可是…難得有這些可以試試看呢,不用有點可惜啊。羅維不用害怕的哦,親分會輕一……」
羅:「不是啦!!…我…我……」
西:「?」
羅:「…………我只要你的……(臉紅+埋臉)」
西:(一箭穿心)
◇◆◇【加碼劇場2】◆◇◆
(事後)
羅:「話說你怎麼有那些東西……」(累趴床)
西:「誒?這些嗎?弗朗和基爾拿給我的唷?因為你最近都不讓我碰…我前幾天去找他們的時候他們就說有好東西。」
羅:「是嗎……」(懶得罵)
(世界會議現場)
美:「啊嘞?法國怎麼缺席?又罷工?」(吸可樂)
英:「他住院。」
中:「哎呀,怎麼受傷的?需要我賣點補藥給他嗎?」
英:「不用,沒那麼嚴重,手腳打了石膏加上戴護頸而已。」
美:「什麼嘛沒死嘛啊哈哈!」
加:「法國先生還好吧…?發生甚麼……」
美:「不過到底是怎麼受傷的那麼衰?」
英:「…………黑手黨。」
義:「吶吶路德~基爾伯特還好吧?剛才去你家時他怎麼打著石膏啊?」
德:「被打了,受了點傷。」
義:「誒誒誒??沒事吧?什麼時候的事情呀?誰做了這麼過分的事……」
德:「就你哥哥上禮拜來我家……(瞄到一旁的南義式恫嚇眼刀)
嗯…沒事,跌跤的。」
義:「誒?」
留言列表